人当是顾忌着那几个大侍女身份,她却再清楚不过,就是主子把她们都打杀了,王爷也不会说什么。
遗玉拧了拧眉心,摇头不语,刚才她听她们说话,知道这容依几个曾在宫里服侍李泰,好歹一场主仆情分,就算看在她们当年深宫之中陪伴李泰的份上,她也不想做的太过。
“还有那红鞋,”平彤义愤道,“这要搁在别户人家,不把她腿打断才怪,也就小姐您脾气好,能容她。”
遗玉撇头叹笑一声,摸着腕上玉串,道,“一双红鞋当真就能叫我犯煞吗,我不信这个,又何须同她计较。若非是她这般明目张胆地偷懒教坏其他人,我也不会这般罚她。凡事且留三分情,我给她一回机会,若她再错,那便是她自己想不明白了。”
她哪里来的闲情同那些无知女子计较,上午将镇魂丸的方子琢磨了一回,便发现不是一般的难,李泰许诺只有她一人,她才不想自找麻烦,将大把的时间浪费在同女人较劲儿上。
闻言,平彤平卉目露思索,倒是卢东暗含欣赏地抬头看一眼遗玉背影,便又低下头,轻声道:
“主子心境,非是寻常女子可比。”
魏王府的库房比起旧时怀国公府那座,还要大上一些,东西分门别类地摆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