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摇头道,“是运气。”
说罢,在银盘里掷出一双色子,四六走十步,将最后一枚人马棋移出棋盘,李宽苦笑道:“我就是运气太差,玩这个总没赢过,”又扭头唤道:
“王妃这个玩的好,快来帮为夫下一局,好歹要赢三弟一回。”
楚王妃赵娉容正一头雾水地听吴王妃说了小半个时辰的八卦,忙不迭应声,挪了过去,李恪也不介意他们换人,就重新把棋子摆回原处,吴王妃见状,便又掉头环扫一圈这厅里,城阳和临川正在摆弄一串翡翠珠子,只有高阳一个人在喝闷酒,便也端了杯子挪过去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,从进来就没停过,若是心情不好,不妨同嫂子说说。”
“同你说,用不着几天整个长安城里的人都知道了。”高阳蔑她一眼,又倒一杯仰头饮尽,吴王妃尴尬地左右瞧瞧,好在没人留意他们这边,才又放轻了声音问:
“我听说,父皇有意在春闱后给你指婚,可是要挑个状元郎给你?”
“那个烂嘴的传瞎话,”高阳上牙磨着下牙道,“看本宫不剜了她的舌头。”
吴王妃一噎,答不上话,便悻悻敷衍了两句,就往城阳那桌凑去,李恪行过棋,扭头看她背影一眼,暗皱了眉头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