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宫门,两人便顺着路边,搭伴儿朝前走去。
“是哪位出事了?”房乔将象牙笏倒插进袖口,轻声询道,他虽不知情,可也能大致猜到,魏王大婚几位皇子都归京,这么多人聚在一起,怎么不出事端。
“齐王,”长孙无忌神色如常道,“昨晚吴王宴请,魏王、齐王等人都有到场,宴散后案子交给大理寺审,魏王被禁在琼林殿里,其他几位早上才出宫。”昨夜才发生的事,他竟能大差不差地叙了一遍给房乔听,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这么确切的消息。
两人绕过花坛,掉在人群后头,房乔摇头,“我有些想不明白,这事不像是魏王所做。苦肉计?不,曲江池深易溺,深夜投江更是九死一生,齐王惜命,断不会冒这种险。可若说还有第三者,为何齐王昏迷前会一口咬死魏王。”
“是与不是,都要详查审过才知,”长孙无忌并未参与他的分析,只是又说了一桩事给他听:“魏王府下属的文学馆昨夜死了二十八个文人,早上被人发现在大书楼中。”
房乔脚步一顿,长孙无忌也随之停下,补充道,“仵作检尸,并未有丝毫中毒受伤迹象,是猝死。”
一夜猝死二十几人,凭谁都知道这等死人案是有猫腻的凶案,但是尸体没有中毒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