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文人们日夜不休地在大书楼中写作。”厅堂中,负责审问的刑部侍总结道,下手的主簿唰唰地在纸上记录着。
“老夫再说一遍,王爷没有强迫我等赶紧坤元录进程,连夜编撰全是大家自愿的”下面站的老学士年纪一把,听了他话,气的胡子都要歪掉,横眉竖眼地大声吼道。
“周学士,”那官员眼中精光一闪,神色同样不大好看,板着一张脸孔道,“公堂之上还请慎言,昨夜文学馆一死二十八人,仵作验尸之后,确认死者尸身无毒无伤,皆是劳死之状,如若不然,那你告诉本官,他们是如何死的?”
那老学士脸色涨红,被他一句话问到,哼哧半晌答不上话,官员见状,摇头一叹,便敲了敲醒木,道:“送周学士到后堂休息,请郑学士上堂问话。”
“是。”
半盏茶后,堂下之人又换,那官员将先前问话重复一遍,对方一一答解之后,才再次总结道:
“这么说,魏王为了赶紧坤元录编撰进程,强令文人们日夜不休地在大书楼中写作。”
“不是王爷没有”
方才一幕再次上演,所别只有人不同而已。
就在参与修编的学士和一些文人被提到刑部问话时候,遗玉已将大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