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?可有看见一个穿藕衫的女子?”
“没有,是什么人?”李元嘉任由她亲昵地拉着自己袖子朝前走。
“嘻嘻,是魏王爷新娶的妃子,啊,对了,她受过莫夫人指教,摹着夫人的善体写了一手新字,我知嘉哥哥好书法,本来是买了她同杜大哥的合作的一幅画,可惜后来弄丢了。”
“即是摹他人之作,何谈新说,如此技法,不看也罢。”
“那就不说她了,你才回京城,夕儿带你到处逛逛,中午咱们上天霭阁用膳,算是替你接风。”
遗玉没绕远路,就在马车驶过文学馆前门的时候见到奉旨来协助查案的杜楚客,他正在安抚门前一群吵吵嚷嚷进不去馆内的学生。
“杜先生,听说馆里死了二十个人,是真的吗?”
“王爷去哪里了?为什么这些人不让我们回馆?有人说文学馆要被封了,是不是骗人的?”
“诸位,诸位”杜楚客站在台阶上,身边两名职官陪同,义正言辞地大声道,“刑部是在这里查案,文学馆只是暂时封禁,至于死人一说,希望大家不要道听途说,等事过之后,杜某会给各位一个解释”
“杜大人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昨晚待在大书楼的同窗们当真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