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是啊,大哥这两天忙的很,刚好我有空就过来看看,大娘身子还好?”
提起婆母,妇人轻叹一声,道,“还是那个样子,药不断,使得你们涨了薪饷,若不然这日子是要过的拮据。”
“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,我刚认得一位好大夫,过阵子请她来给大娘瞧瞧病,没准会见起色,”齐铮接过茶杯,攒在手里却不饮,就同这妇人唠起了家常。
程小 凤在门外听的直打哈哈,待他们东拉西扯半天,又见他进了东角一向阳小屋一趟出来,就向那妇人告辞,临别前从袖里掏了一张贵票递去,道:
“是这个月的薪饷,我替大哥稍来。”
“又麻烦你跑腿儿,”妇人面露喜色,两手接了过去,展开一看,当即吸气道,“五十两怎、怎恁多?”
门外程小凤耳朵一竖,就听齐铮解释道:“前头王爷赏了修书的几位学士,这算在里头。”
说罢,便不多留,到底男女有别,妇人没留他午饭,小心翼翼揣好了票子,送他到门口。齐铮不叫她多送,看她上了门,才低着头两步一顿地朝巷子口走去,路过一棵树下,转角却被一双马蹄挡住去路。
“哟,真巧。”
他闻声抬头,日头正晒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