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敢这般抛头露面的。”
李元昌看着她眼神微暗,哈哈一笑,爱怜地伸手摸摸她头顶,道,“你自当比她娇贵的多。”
“七叔笑话夕儿呢,夕儿怎么同王妃比。”长孙夕晃晃脑袋。
“你——”
“她是什么出身,如何同你比。”李元嘉劫了兄长的话,抬头对着长孙夕轻轻一笑,眉眼温蔼,惹得她脸儿稍红,又扭头去将帘子打起来,李元昌挑挑眉毛没有言语,三个人继续往外瞧。
“魏王呢,怎不叫魏王出来解释,他害死这么多条人命,你一妇人能做甚主”这文人说话,因多有功名在身,可不像平常百姓扣上遮拦。
看着下面人头攒动,个个凶相,若说不害怕这群人暴动,那是假话,就是前面挡着一群护卫也禁不住惧意,遗玉目光同那个护着老妇的男子一接,她勉强露出个善脸,又朝前走近一些,好声道:
“这位公子你先别急,我听你口音像是南方人,我祖父曾客居扬州,敢问你祖上何处?”
那人稍一犹疑,不甚情愿地答道,“福州。”
“是福州啊,”遗玉点头,“那你是何时搬来京城的?”
那人愣了一下,红着眼睛道,“去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