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厚与你们都不敢,不是比马畜不如,同蛇一般冷血无情吗”
一通斥责,言末声涩,然下鸦雀无声,似是整条街上人都她字字句句里的寒心冻僵在这**辣的日头下。
不知时过凡几,谁先带头,人群里有人高高举起了手,扯着嗓子喊道:“我、我住在昌明坊东街,我不相信那些同窗是王爷害死的”
这一声方落,乌压压的人群里一只只手臂高高举起,兀然响起一片此起彼伏的叫喊声,似要震破人的耳膜:
“我家也住在昌明坊东街我以为那些人死同王爷无干”
“王爷怎么会是好大喜功之人,我不信”
“我也不信”
“呜呜,”先前那个被儿子护住的老妇人一把推开他,跌跌撞撞向前,捧着胸口对着遗玉哭诉道,“逢年大涝,我儿连年考举不中,若非王爷厚待,我一家老小是要饿死在那南地里,我儿常说王爷待我们恩重如山,就是拿他命抵了也不为过,这尸首老婆子不领了,一定要查出来是什么人陷害王爷,害死我儿”
此时人声沸沸,却是一改风向,由来两般。看着这一张张涨红的脸孔,遗玉的心渐渐又热乎起来。
“老夫人快快请起,”她拨开侍卫,搀扶住那要下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