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再说上一回,被她抬手制止。
“我都听到了,去备车,平彤进去收拾收拾,提着药箱和笼子下来,”说着话,看于通得命飞快跑下楼去,遗玉将手里帕子递给平彤,揉着发疼的额头,伸手让平卉扶住,回房去更衣,她早知道对方不会这么轻松就让案子结了,没想麻烦这就就来,待会儿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。
平彤拿帕子捂着口鼻进了屋,走到桌边一眼就瞧见了那两只掀开布罩的笼子里,一只麻雀扑扑腾腾地扇着翅膀来回撞着笼框,另一只雀儿却安安静静地立在架子上梳理羽毛。
今儿太阳奇辣,刚过未时,再没比这会儿更热的时候,偏文学馆门前被围得水泄不通,简直是比西市早晨的菜场都要热闹,长街上,闻讯从别处赶来的文人,文学馆外宿两日的学者,哭着丧讨要尸首的家眷,围观的百姓,里里外外全是人,都快从街头站到了巷尾,就连几处树荫底下都停有官家的马车,小窗帘儿一掀起,隔着人群看热闹,乱哄哄的到处都是人声,哭的闹的,大声小声,有愤的有怒的,更有抱打不平的:
“别推我让开我们要见尸,这么热的天停在外头,不是糟践人吗”
“呜呜呜...你们这些杀人吃的怎就把人弄没了,可叫我们一家孤儿寡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