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到这里吧,不必远送,”这里论辈分,李元昌最长,说话当然要他先开口,“今日也是凭了你,才叫我们这些人长了见识,原来这案子还能这样破的。”
见他拿出一副长辈样,遗玉自当谦虚道,“七叔谬赞,此案能够水落石出,我是凭了一些运气的,”她语调一顿,目光一扫几人,“就像是那行凶的人,他也是缺了几分运气。”
听出她话里有话,李元昌反笑道:“是,有时候这运气好坏的确是能左右一件事成败,只是可惜那犯人咬舌自尽,到底没能清楚他是为何行凶。”
遗玉点头,心思一动,看向李恪,做好奇状:“三皇兄那会儿不是说了,这犯人许是人指使的,你可是有什么主意?”
听这话,在场几人多是想起来那会儿摘了胡知节身上的墨袋,李恪貌似是有喊上一句什么指使什么的,脸色有异,唯李恪作出回想模样,随即呵呵一笑,摇头道:
“我想这犯人是文学馆的人,好端端去谋杀同僚,能有什么深仇大恨,想必是被谁买凶,我一时气愤喊上一句,哪里知道凶手是谁,四弟妹啊,我可没你那洞察秋毫的本事,一点墨粉一根兔毫便能揪出凶犯来。”
遗玉没接他话,脸上没半点笑,看了一眼李恪,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