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玉失笑,“这有什么好眼气的。”
“你当是什么人都能到魏王府里来逛的,”裴翠云嗔她一句,“好了,我走去,你若愿陪我这个啰嗦的再聊上几句,就送送我。”
“正是想听你讲些有趣的,”遗玉挽了她胳膊,两人就出了花厅,说说笑笑,送到门口,见那马车走远,立在门前,遗玉方才收敛了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,怔一会儿,叹了口气。
那边裴翠云上了马车,看着那提药包,笑一笑,也叹了口气,自语道:“多好的孩子,却是我程家没有福气。”
“今日见了客?”李泰擦过脸,将巾帕搭在盆架上,接过遗玉递上的凉茶喝下。
“是程夫人,”遗玉一边给他系着棉袍衣带,一边道,“我看她气色不好,诊了诊,给她开张方子。”
李泰没问她程夫人来意,待她将他衣带系好,单手环过她肩膀,带着她在软榻上坐下,“下午带你去骑马。”
遗玉挑眉,“我听杜大人说文学馆这两天很忙,怎么你还有闲空去骑马。”
这事说来好笑的很,原本见她一副爱答不理模样 的杜楚客,每日过府只要碰上她,必要上前聊个几句,几次浅谈,她是有发现这人乃是一个“见谁坏谁就愈坏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