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要么继续瞪他直到晚上睡觉,要么就闭上眼睛休息,兴许过会儿还能被他特赦将小桌子还她。
当然她也尝试过去干扰他办公,结果是他面无表情地放下笔走过来,托着她脑袋亲上一通,可怕的是有一回她心情好迎了他,等回过神,衣裳已被解到腰下,大白天就差点被剥了干净,晚上擦身时见着两个贴身侍女脸上的精彩,尴尬了好几日,那次以后,她就再不敢招惹他。
另有一件让她不爽快的事,便是那天在马场上“护驾”的黑衣人,她问过李泰,他却不肯多说半句。
阿生敲门进来时,遗玉正在推拟镇魂丸的药方制作步骤,指了小凳让他坐,阿生却笑笑立在屏风前,不动弹,等她忙完了手里的事,才去问他:
“如何,送去了吗?”
“您放心,属下是将药方亲手送到那楚楼主的手上。”
“她可有让你带话?”
阿生掏出一封信,递给平彤呈过来,遗玉抖开看罢,凝神一阵,就将那张纸窝成一团给平彤,“拿去烧掉。”
信上写的不多,只是表达了谢意,又暗示遗玉,若有类同碧露丸的药方,魁星楼愿意高价收买。
“多谢你替我跑这一趟,”遗玉抬头去谢阿生,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