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这两天被他管束,不知为何,总也压不住突然冒起来火气。
“哪里一样,什么都看不见,”说着话,她便伸长手去将窗子大大地推开,下一刻,便又被一双大手关上,她再推开,他再关上,几次之后,终于惹恼了她,转过头去,绷着脸,气道:
“我知道你担心我的身体,可我还没有弱不禁风到这种程度,我只是腿受了伤,又不是快死了”
话一说完,便见眼前这张俊脸陡然寒下,失了仅有的温度,青碧的瞳色绕成一团危险的漩涡,将她身周流动的空气都席卷一空,让她呼吸一滞,只能怔怔地望着他。
“该庆幸你‘只是’腿受伤,”李泰面色冷清地抬起手抚上她还有些冰凉的脸颊,“他们都该庆幸。”
太过平静的语调,反而让人的心没由来地发慌,遗玉努力滚动了一下喉头,压不住同马场那晚一样心惊肉跳的感觉,握住他比她还要低温的手指,缓下面色,柔声道:
“你怎么了,我不是没事么?我的腿只是——”
“我挑了两名侍卫给你,”掌心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摩挲了几下,李泰眼睛里的浑浊瞬间散去,就在她身边坐下,仿佛刚才那个眼神骇人的不是他。
“侍卫?不,先不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