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花地她只能含泪含恨晕倒在门口,闭眼前最后一个见着的,便是门外过路的杜若瑾那张略带惊讶的脸。
后面无需多说,便是一场英雄救美,韩拾玉本就对这雅公子有意,算上这回事,可以说是一颗芳心沦落了。
“你还记得是哪家楼子坑的你不?”遗玉听完她故事,脸色微沉,没理会她提及杜若瑾时一脸的娇羞。
“记得,”韩拾玉也默了下,闷声道,“这事我可只同你讲了,没敢和爹说,你千万别告诉他。”她来关内有三个月,同龄人不认识几个,实话说,也就遗玉一个能相处的,两人过往一年打打闹闹,但自打遗玉嫁人走,她着实是蔫了好一阵子。
遗玉心道:难怪她从姚晃那里养病回来,这两父女闹了几日别扭。
“我不和他说,你告诉我吧。”遗玉忍住怒气,好声哄她,她是和韩拾玉不对盘,又经常欺负她逗她,但私心里却是把她当成自己人瞧,一个女儿家被那种地方占了便宜,也就是这丫头江湖气重才忍得,换成是别的姑娘小姐,怕寻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品红楼,”韩拾玉低头道,“好像是叫这个,我没看见牌子,是听他们嘴里说的,错不了。”
是李恪那楼子,遗玉又添两分气恼,大书楼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