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,许能求愈,这便让奴婢来代问长孙小姐的病情如何,不妨月后同行。”
这番话说下来,话里几层意思,这叫原本还在打算,若是遗玉得理不饶人便要如何的长孙无忌,大出所料,他眉心一突,随即笑道:
“多谢王妃挂怀,老夫亦识得良医,小女腿伤就不劳烦府上了。”
平彤不多问,又答了他几句问候便离开。待她走后,长孙无忌脸上的笑才撤离下来,搁在案头的拳头缓缓收紧,绷起了脸,一旁从头听到尾的管家,犹豫着出声:
“老爷,魏王妃这意思,便是不再追究,依小的看她腿脚未必便是同探子报的那般严重,适才借着寻医之名给双方找了台阶下,三小姐大可不必陪她扮疾,这事算是结了,您又为何事担忧?”
“正是如此,老夫才会担忧啊。”
聪明人不足为惧,真正叫人不安的,正是能忍能让之辈,一个胸怀机谋的四皇子已经是叫人头疼,再添上这么一个女子,实在是叫人担忧。
隔天傍晚,长孙无忌便差人送礼到魏王府探望,遗玉在屋里歇着,平彤去前厅见了长孙府上的管事,等人走后,直接叫刘总管和卢东来,拿了礼单给他们瞧。
单子上面除了药材便是一些礼品,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