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州城?”
“人还没找到,但典的是活当,应不会远走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,”遗玉眉头皱起一个川字,“我二哥若是在扬州城,难道没同祖母联系?他是知道卢家在扬州又产业的呀,即便扬州城再大,也不可能没半点风闻。”
李泰摇头,“扬州卢府并无动静。”
“那会不会是错了,是别人偷了我祖父家东西去当?”
“你手上荷囊,又是何来。”李泰一语戳破她的假设,若是一件东西同扬州有牵系还好,两件那就不光是巧合了。
遗玉哑然,脑袋有些发蒙,她一直以为卢俊是因为什么不可抗的因素,才迟迟不归,可现在看来,这当中另有隐情。
“这是临别前,我亲手做给二哥的,”她低头摩挲着那棱角略有磨损的荷囊,语调复杂,“他不会轻易给人,可这荷囊又在宋小姐她们身上,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“等人回来,一问即可。”李泰目色渐暗,实话说,他甚是不喜遗玉因旁人所扰,但又明白她将亲情看的太重,一牵扯到同她母兄有关的事就会轻易炸毛,想要哄过来,也只能一点一点顺着毛捋。
遗玉并未察觉李泰异样,兀自沉浸在思索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