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船只高声喝道,就这么短短几息,身上已开了花。
早有预感事情不会这么顺利,但见着眼前血光之相,宋心慈还是忍不住打了个颤,被宋恩孝推着肩膀往船里按。
“快、快开船”追兵一步步逼近,宋父催促那拿着撑杆不动的船夫,青肿的脸上满是急出的汗水,牢中这些时日,几乎不是人过的,马上就能逃出生天,怎能不急迫。
“爹,再等等,他们还没过来”宋心慈握着船夫手中撑杆不让他动,扭头望着那片火光不肯坐进去。
宋母见状,在一旁抓着她啼哭,“心慈啊,咱们先走吧,快别等了,啊,心慈?”
“小姐?”喜鹊吓地在一旁干掉眼泪。
“我、我,”宋心慈回头,看着她娘眼中的狼狈,心中左右摇摆,手一松,就被宋父拖了进去,船身缓缓离岸,她被浑身哆嗦的宋母抱着坐下,对面是颤巍巍的喜鹊,听她们两个一遍一遍地哭叫着自己名字。
“心慈,心慈啊...”
“小姐...”
宋父就坐在两人对面,强作镇定地拨开草帘,看着外面动静,不停地催促船夫,“快撑船,再快点”
就在船行离岸边丈远时,那撑杆的船夫,突然弃了长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