柱子聊了老半天,临走时,宋小姐送了一块汗巾给二公子。”
遗玉轻哼,“她是坐的牢还是待的绣馆,哪里来的针线做活。”
“回王妃的话,小的打听了,是宋小姐摘了一枚银簪托狱卒去城里买的针线绷子,牢头因着先前探牢时咱们魏王府出示的牌子,就代着跑了一趟腿。”
这裘二办事周到,倒真是个听墙角搞探报的人才,遗玉又问:“那他是收了?”
“二公子起先推拒了,后来宋小姐不知说了什么,然后二公子就收下了,那宋小姐又问他几时再来,二公子就告诉她说,咱们过一阵子办完事就要回京去了,许不能再来看她,要她珍重,宋小姐就哭了起来,说、说——”
“说什么,你照实学了就好。”
“是,宋小姐说,她自觉对不起二公子,亏欠公子良多,又说王妃您有句话说的对,能遇见二公子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,不求能同他再续前缘,但求日后若有缘再见,二公子不会当成不相认就好,说完领着那个丫鬟给公子磕了三个响头,因隔着牢门,二公子不能阻拦,就生生受了。”
有缘再见?遗玉笑了一声,眼里却见不着半点高兴。
“后来宋小姐又提出想要见您一面,”裘二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