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去知会你一声。”
“是,小的告辞。”
人走了,平卉才在遗玉身边跪坐下来,不解道,“主子,这人不能文不能武,还爱耍嘴皮子,奴婢瞧他心眼多的很,这样的人通常办事不牢靠,带回去好吗?”
“谁说会耍嘴皮子的办事就不牢靠了?”遗玉笑她歪理:
“我告诉你,之前我派一华同他一起跟踪宋姑娘主仆,就是这个不能文不能武的人,两天两夜没合眼,就连一华都被守在二哥附近的卢耀发现,却独他一个被漏掉,愣是将他们在城外藏船的地方 都摸得一清二楚。”
这样的人才送到面前,不要才是傻子。
韩厉连着蒸了半个月药浴,皮都泡胀了两圈,还是有余毒未清,遗玉和李泰又在扬州多逗留了个半个月,因那个求医的名头,李泰还特意安排了一个像模像样的游方郎中,在人前晃了晃眼,以掩人耳目。
又过几日,京中快马来函,说是新上任的越王府长史正在途中,宋家翻案被允许,就是交给这位新长史来试手。
这一段时间,遗玉除了在宅里陪卢老夫人,便是游览当地,观察风土人情,胡季泰的确不是个好官,扬州城表面的清丽之下,不干净的东西也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