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因为一张宴请的白帖夜不能寐,三年后,她却有了决定是否要给他们机会的人,成了到时看着他们在宴上争锋斗奇的人。
这种感觉十分微妙,权势带来的膨胀,即便她身为女子也不可免俗,而男人争权夺势,就更是一种本能了。
“这些人都送了礼么?”
遗玉放下手中信纸,询问赵川,赵总管因为那四个大侍女受牵连,挨罚期间卢东暂接手了财务,卢东理财是把好手,后来李泰就干脆让他管了库房,遗玉就另派了府中杂事给赵川管理。
“回王妃的话,都送了,礼单在这里,您请过目。”
遗玉看罢,又推了过去,“你去找卢东,从库房挑选一些好品质的纸墨回赠。”
就算她不想给人家走后门,也断没有把送来的礼退回去的打算,得罪人不说还给人落个小家子气的印象。
赵川听话下去了,总算是把该处理的都处理完,黄昏将至,遗玉在书房待了大半天,早累的腰酸背疼,遮着嘴打了好几个哈欠,平彤在一旁看着好不心疼。
“主子,您要不回屋睡一会儿,晚饭再起。”
“这会儿睡了晚上该睡不着,”遗玉端起温热适口的燕窝一口气喝下,站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