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宁愿随大流,反正有李泰的气场罩着,怎么穿都不会显得难看。
李泰被她明目张胆的拍马屁,心中愉悦,但口中还是要教育她,“物极必反。”
“因人而异。”遗玉笑笑。
“王爷,王妃,再有两刻钟就开宴,已有客人到了,孙管事差小的来问问,主子们是不是这就过去?”门外传来下人声音。
李泰起身,将遗玉从坐垫上拉了起来,走到门后,才扭头吩咐平彤,“去取披风。”
遗玉知道这是要给自己用的,忙道,“这就不必了吧,又不冷。”她穿这身为了派头,质料本就厚重,再加件披风,可就不好瞧了。
李泰侧头瞄一眼她裹着一圈流苏缠带,纤纤易握又太过招人的腰肢,对站在那里没动的平彤道,“去拿。”
平彤不敢违逆,就衣柜里挑了一条浓棕色的半截披风递上去,李泰接过,搭在满不情愿的遗玉肩上,刚好遮住她大半个身子,免得她逆反,又解释了一句:
“现在不觉凉,入夜便会寒。”
遗玉想了想,西苑的夜宴院子临着一座湖,到了晚上的确会冷,他这是在关心自己,于是一下子就高兴了,自觉地把披风垂在胸前的带子系上,主动去拉住他手,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