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子里被排斥,与其放低姿态同她们虚以委蛇,何不自己拉一伙人同我站在一处?这样一来,既杜绝了旁人看我笑话、孤立我,又助我扩建人脉,何乐而不为。”
遗玉说着话,眼中散发着不驯的神采,拨扰着李泰的目光,他是喜极她这斗志满满的样子。
“我之前就是这么想的,但今日听说了长乐公主同无双社的事情——殿下不知,无双社这两个月下来竟同尔容诗社搞垮之前一样规模,然那群小姐们整日念着诗词歌赋,谈着琴棋书画,闲暇却多是在巴结攀比,飞扬跋扈,两面三刀,我亲眼所见,就怕这群人表面上光鲜亮丽,芯儿里都快被教化成无赖泼皮了”
她握紧的拳头又一下砸在手心里,没看见李泰渐渐认真起来的目光,她又来回走了几步。
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京城女辈风气日下,她们又是非贼非乱,无人可管可制,待到她们潜移默化成性,再是这样一大群子女子聚在一处,成了气候,要想再治,为时晚矣。”
她话毕,李泰已沉下脸色,他这会儿若还不明白遗玉一进门问他那句话是何意,便是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。
“长乐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。”
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,这并不算答案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