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又嘱咐道:
“哦,还有,你嘴巴记得闭紧点,不得将小凤留宿你家中之事透漏半句,不然程大人发起怒来,谁都护不住你,行了,你忙去吧。”
说罢,便不看齐铮青白交错的脸色,朝李泰走过去,在他身边坐下,随手拿了一卷书翻。
“王妃,我、我是诚心想娶程小姐。”齐铮鼓起勇气窘着脸道,遗玉却回头冷丁丁地瞪着他,语调略嘲:
“齐大人莫不是痴人说梦,你想娶别人便要嫁么,莫不说小凤无意于你,就是她有意于你,凭你二人出身门第,家境基业,又岂是能随便送作一对的,先前是程大人气糊涂了,两位长辈冷静过后,断不会准许这桩婚事,你且别再痴心妄想,踏踏实实地帮王爷做事吧。”
“我、我——”
“退下。”大腿被拧了一下的李泰,不能再装聋作哑,抬头冷声一句,齐铮纵有万般不肯,也只好先行离开。
楼顶上只剩下夫妻两个,李泰道:
“事既定,你又何必捉弄他。”
遗玉见他帮着齐铮说话,老大不高兴,“谁说事定了,你没听他说什么襄王有心神女无梦的鬼话么,早干什么去了,把人留家里住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这些个?自己都拿不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