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玉腾出一根洗的白净的手指,在他胸口轻轻点了一下。
“你的脑子是丢在府中了吗,”唇线抿成直直的一条,显露出它主人的不悦。
“这与脑子无关,”遗玉仰头,视线在他脸上游移了一圈,眼神一沉,随即瞥开,“她挑衅于我,我不愿忍她。”
她不是冲动任性的小姑娘,更不是一个畏首畏尾的人,与其说长孙夕是拿李泰的秘密来引诱她,让她答应那个荒唐的赌约,倒不如说,是因她同李泰之间的感情被长孙夕用一个虚无缥缈的女人挑衅,所以不能容忍,在那种时候,任何的回避,都是怯弱的表现,说她胆大妄为也好,任性也罢,这与脑子无关,她就是不想回避。
泰是没错漏她脸上的执拗,想起这女人骨子里是个多么顽固的脾性,一时间竟也找不出什么词来说教她的不是,暗叹一声,握住胸前她冰凉的手指。
“好啦,我这不是没事么,”遗玉顺势依在他肩上,“倒是长孙夕,你说,她是早知今晚有刺客来袭,才同我如此赌约,还是巧合?”
即便是太平盛世,想要杀皇帝的也大有人在,今夜来袭的刺客,未经排查,却也不知到底是哪方势力,红庄?看这使毒的手段,有可能,安王党的余孽,也有可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