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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守着外面。”交待了一凝,遗玉留了两个贴身侍女在外头,独自进到花厅中。
长孙夕就坐在客席上品茶,并无侍女陪衬,她身着兰桑丝裙,颈戴点翠珠挂,一枚三叉步摇斜飞入髻,扭头看来,随着眼波流荡,气色不是十成好,精神然有七分。
“见过魏王妃。”说行礼,她却坐着不动,点了头,眼里却无敬色,在魏王府里还这么嚣张,连个下人都不带,真够有恃无恐的。
遗玉没应这声,就好像屋里没这个人,径直走到主座上,才将目光投注在她身上。
“你今日前来是为何事。”
“我当然是为了先前那个赌约来。”长孙夕笑得艳阳高照,半点不符外面阴天。
遗玉点头道,“原来你还记得输我一个赌注。”
“怎会不记,愿赌服输,我可不是赖账的人,”长孙夕一手托着下巴,笑看遗玉,“只是我怕你改了主意,会不想听那个秘密。”
“是我赢的东西,断没有不要的道理,你讲吧,我听着,”遗玉侧了身子靠在软垫上,摆了舒适的坐姿,看着长孙夕,“我真是好奇,你那天说的人是谁。”
那个让李泰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,让李泰洁身自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