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左手渐握成拳,肩膀僵硬的连脖子上骨痕都清晰可辨,长孙夕见状,笑得愈发欢畅,只觉好久没像现在这样开心过。
嫉妒吧,怀疑吧,本来就是抢了别人的,凭什么还能过着心安理得的日子
舒畅的浑身毛孔都要舒张开来,长孙夕放下茶杯,起身踱过去,在遗玉对面,隔着一张茶案,弯下腰,好心安慰道:
“哎呀,你也别太难过,毕竟人死不能复生,即便那苏兰没死,依她的身份,撑破天也只能做个侧室,怎能同你这明媒正娶的魏王妃相比——”
话说一半,她突然捂了下嘴,逼近上前,近的连呼吸的温度都能喷洒在遗玉脸上,不知想起了什么,叫她兴奋地两眼发亮:
“啊,不对,照着四哥任意妄为的性情,若是苏兰没死,想必也能讨个王妃做做,哪里还轮得到你这贱人占这个位置?所以我才会说,卢遗玉,你这个人别的什么没有,运气真是好的让人憎恶那晚叫你侥幸逃过一劫,你这贱女人、唔——”
突然擒住下颔的两根手指,让长孙夕痛的张不开嘴,没能把话继续说下去。
“那明知我运气好,还偏要同我赌运的蠢货是什么人?为了嫁一个尊贵门户 ,便不顾头顶上的姓氏,不惜服了*药去勾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