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得比平时要认真许多。
遗玉知道他是指的是赵聘容,却不愿沾功,摇头道:“我不过是提醒了一句,并未多做什么,楚王不必挂怀。”
李宽笑了笑,点头指着门内,示意她去吧,待她人消失在帘后,他才扭头对李泰道:
“那晚刺客所放毒物名作‘三炷香’,乃是一种迷烟,对常人危害不大,却能致孕者失产,我欠你一回。”
想想他便后怕,若非是宴上遗玉按了赵娉容在桌子下头躲避烟雾,多吸进去几口,那他苦等了几年的嫡子,便成一滩血水了。
李泰并不推拒他这个人情,自顾倒了杯茶,问道:“都查出什么了?”
两人似乎并不介意在平阳的地盘谈私事,李宽显然也不像他表现的那般无能,至少刑部还没有头绪,他已能查出当晚刺客所使毒烟来路,不能叫人小觑。
两个人在外面低声交谈,遗玉在内室见到了赵聘容,临川公主,两人正坐在床边的月牙小凳上,同半倚在床头的平阳说话,见她进来,同时望去,都是露了笑,平阳先声不满道:
“不过是受了点伤,一个个都跑来做什么。”
遗玉神情一滞,并非是因为平阳的话,而是因为她那着实不佳的气色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