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泰并没和李宽聊多久,遗玉便同赵聘容,临川便出来了。
“姑母累了,想休息下,我们今日就先回去吧。”临川道。
“也好。”李宽站起身,对遗玉道,“弟妹,晌午我做东,到竹濂苑去吃酒,你可赏光?”
“啊,”遗玉有些心不在焉,看了李泰一眼,见他没做声,便点头笑道:“好啊,府里饭菜也吃腻了,正好换换口味,只听说竹濂苑的百花蒸一绝,我还没有尝过。”
“哈哈,正是,再过几日天冻了,就是想吃也吃不着了。”
“二哥不叫我去么?”临川嗔了李宽一眼,佯作不满道。
“少不了你,走吧。”李宽上前虚扶着赵聘容的腰背,带头往外走。
遗玉和李泰落在后面,走出院子,花园折角时,李泰停下脚步,一手轻落在她肩头,“如何?”
“我不知是不是看错了,公主印堂之上似是生出一道名为‘命悬一线’的红痕,《道草阚经》上说,只有中了掺有‘混香根’的剧毒,才会有此征兆,线上天灵之际,便是断生之时。”
这么严重,李泰蹙眉,“若真是此毒,你可有解法?”
遗玉转了个身,抬头让他看见自己脸上的苦恼之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