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什么?就算她们是女子,减刑三成,最少也要当街笞背二十,你说我说的不对吗?”
这少女讲起律来头头是道,一干官员一时竟无从辩驳。
“好了盼云,不需同他们说这么多,”长乐皱眉,显出不耐烦来,“本宫已从刑部听说,那群刺客是安王党的余孽,正是借了她们阿谀的心思,要不然,她们的罪罚可不止这么一点,即不会徇私舞弊,那便赶快行刑吧,本宫就在这里看着,量你们也不敢耍花招。”
要是平日,长乐开了口,下面哪敢不应,但眼下的事,非同一般,大理寺办这件案子的,谁不知晓,里头牵扯了几位身份不同的小姐,尤其是一位还是他们顶头上司刘徳威的亲外孙女,史家的小姐,这要真是让人扒了裤子在街上笞背,事后可要他们怎么办?
“公主稍安勿躁,下官这就去请刘大人来做主。”算了,哪个都得罪不起,还是丢给他们自己办吧。
“哈哈,”又一名身着烟罗裙的年轻夫人张嘴一笑,“江大人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,我祖父从来公正,这案子出了几日,他都未曾露面,就是不愿过多牵扯,不忍见得,虽说新律中轻了连坐制,但你们这会儿去寻他,我祖父也未必肯来,就是来了,怕也只会怨你们几个不长眼色,刑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