唔——”背靠着窗棂,遗玉一手捂着额头,喉咙里挤出一个沮丧的音节。
她这是做什么呢?不就是几句话么,问一问他又不会少一块肉,明明心疑他最近晚上到底去了哪里,介意那个不知道有没有的苏兰姑娘,恼他那个据说是装满姬妾的院子,一看见他便下意识想逃避这些问题,连问都不敢问,这算是什么事儿啊
她偏过头,看着不远处摆满了瓶瓶罐罐的药桌,眼神恍惚,好像看见昨晚自己被他放在地毯上,被他拢好衣裳,又拿毛毯盖在她脑袋上的画面,胸口顿时一紧,面色窘迫地将视线躲开。
算了,他也没自己想的那么混蛋,多半都是自己小心眼儿了。
“...好,”那就今天晚上问他吧。”
握了握拳头,给自己鼓了下劲儿,遗玉小声嘟囔一句,将木头和小刀重新揣进腰里,换了大褂准备将昨天没配好的药做完。
另一头,内室里,侍女们收拾好床铺,平卉看着地上聚起的一小堆比前几日都要多的木屑,揪起眉毛,在床帐里外检查了两圈,没发现木料被老鼠啃过的痕迹,便收拢起那把木屑,一脸纳闷地到后院去向平彤讨教。
平阳被下毒,是公主府的内务,遗玉便不得知到底是哪路人想加害她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