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一移,借着宽大的袖子将她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遮住,同时将她身子更贴近他怀里。
仅是这么一个小动作,便让遗玉鼻子发酸,两手扶在冰凉的栏杆上,尝试用着寻常的语气,问道:
这几日好像很忙,日夜不归,是都住在文学馆里吗?”
“不是。”总算她愿意主动开口同他聊,李泰自然是配合回答。
遗玉嗓子发紧,“那你晚上都宿在哪里,这几日可有睡好?”
“嗯,在别院休息。”
“别院?是在京里的吗,我怎没听你说过,是在哪处?”遗玉听到“别院”两个字,便有些语无伦次了。
这个问题明显让李泰犹豫了一下,不好回答,便选择了回避,“是在京里一处僻静地方。”
是在永平坊的别院吗?
遗玉张了嘴,差一点就问出口,却因他躲闪的态度,生生憋了回去,十指紧抠着掌下的围栏,因为怕会真地追究出什么,她竟然不敢问
将她的异样看在眼里,李泰蹙眉,突然有些明白过来,左手覆在她手背上,又将她往怀里搂了搂,低声道:
“你是介 意我这几日不归?我不是派人带了话回来么,最近的确事多,过一段时间松闲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