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,一声断弦。
“嘶,”那女子将被琴弦绷到的半截葱指含进口中,侧头打量着走近的遗玉,清亮的眼睛里闪着困惑,随即变成惊讶。
魏王、妃?”
同她的清丽的容貌一般,是属于容易让人生出好感的那种舒缓,带着一些不确定的疑问。
遗玉在距她半丈远处停下脚步,反问道:“你是谁?”
“我?”女子被这一个简单的问题难到,她神情有些茫然,突然苦笑一声,道:
“一个客人?我也不知我现在到底算是什么。”
任凭谁知道自己丈夫瞒着她藏了个女人在自家后院,心情都不会好,遗玉亦然,她是顺应情理地将李泰这段时日的反常同眼前的女人联系起来,心中顿时五味陈杂,但更让她惊讶的还在后头。
“哦?那小姐是失忆了吗?”
“不,没有。”
“哪怎会不知自己是谁?小姐是从哪里来,姓甚名谁?”
不便告诉你我的来处,王妃若不介意,叫我苏兰就好。”
苏兰?那个长孙夕口中,让李泰和李承乾争风吃醋,最后投井自尽,香消玉殒的宫女?
若非是眼前站着个活生生的女人,有形有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