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个东西,他这到底是给谁找罪受呢。
不出姚一笛预料,这一白天,遗玉活活折腾了他一路,一会儿要下车散步,一会儿要吃野味,一会儿要喝河水冲的茶叶,到了最后,甚至还说无聊,硬要姚一笛唱曲儿给她听。
亏得姚一笛本身就是个爱玩爱闹的,也就陪着她作乱,不说事事依她,总要拌上一场嘴,才会照做。
他们两个一个是伶牙俐齿,一个厚脸皮,却也谁都说不恼谁,只姚一笛吃些闷亏罢了。
到了晚上,遗玉又来了事,他们半道改了小路走,打发了两拨劫匪,停在了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。
“谁让你挑走小路的,我不要露宿,我要住店,我要睡床”遗玉拍着矮桌,硬邦邦地道。
姚一笛竖起眉毛,一拍桌子,气极反笑,“不是你非要让走捷径的吗,这会儿又怨起我来,这偏僻地方,我上哪给你找客栈去,难不成要我现在去砍木头给你盖一间出来?”
“你对谁大呼小叫呢,信不信我毒哑了你”
“你来啊,我正不想同你说话呢,这么难伺候,呲,也不知道老四是怎么受得了你。”
“受不了我难道还受得了你?你一个做妾的,也妄想爬到主子头上了是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