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赏月,给小生一个一亲香泽的机会呀?”
遗玉抬了抬眼皮子,淡声道,“你怎么舍得把裙子脱了?”
她是不认得他那张脸,可这让人想打他脸的口气是她断然不会认错的。
她那件裘皮袍子早就在半路上换了下去,脸上还贴了一层皮膜,以免被趁火打劫的红庄的人认了人脸。
没调戏成她,姚一笛阖上扇子,倚在门边,笑道:“瞧你说的,好像我就喜欢穿裙子一样,喂,你瞧瞧,本公子比不比李泰俊俏?”
遗玉这回连头都没抬,“你要是没事就赶紧回屋睡觉,明天还要赶路。”
大半夜的穿这么骚包,有毛病,同李泰比俊,该不是吃傻了吧?
姚一笛笑笑,眼神里有几分异色,趁着遗玉不留神,对正在铺床的哑妹使了个眼色。
见哑妹微微点了下头,他便又摇着扇子晃荡出去,还不忘将门关好。
几日奔波,遗玉累的浑身发酸,一挨着床褥便睡了过去。
而隔壁,姚一笛喝了两杯烈酒,听着外面敲了三更,拎着酒壶起身出了屋子,沿着走廊上了天井,轻身一跃,坐上冷风嗖嗖的房顶。
“去叫你们主子出来吧。”
未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