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何不怪我,其实早在咱们巡游外出之前,我便察觉卢智未死,若你早知道此事,便不必嫁我,不必像今时这般劳碌。”
他一直知道她安逸的性子,他还记得当年他首次求亲被她断然拒绝,一杯冷茶颇在脸上的狼狈,而今这样的生活,肯定不是她原本想要的。
难得听他说句心里话,遗玉倍感诧异,贾茫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,拉着他总是温热暖和的手掌,苦笑不得道:
“你怎么会这样想,我承认我当初嫁给你,是存了给我大哥报仇的念头,可若是我心里没有你,又怎么会嫁给你,你把我当成什么样的人了?”
说着,她忽然来了气,丢开他的手,一握拳头使劲儿捶在他肩上,半是羞半是恼道:
“你我相识七年,相知相伴三年,做夫妻也有半年多光景,时至今日,你原来是把我一片真心全当成是利用,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”
被她一下一下捶在肩上,不觉得半点疼痛,李泰目光几经变幻,几乎要忍不住去摸摸自己胸口,看看那过分激烈的心跳,是不是属于他自己的。
遗玉没能打上几下,便被李泰握住手腕,低声问道:“你不曾说过。”
她其实说过,可那是醉酒之时,怎比她亲口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