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同遗玉明说的。
“嗯,”遗玉下意识地摸摸心口,苦笑,“可我还是不舒服。”
在知道姚子期命不久矣时,她便觉得心情沉重,两人相交时日不多,可也算得上是朋友,明明自己能挽救,却要眼睁睁看她去送死,这种滋味真不好受,但若叫她冒着危险深入虎穴去给红庄那些追杀过她,围捕过她的陌生人戳心口“献血”,原谅她真的做不到,这一滩浑水踏进去,还不知能不能再把脚拔出来,都摘干净了,也好。
说到底,她对红庄并没有那一份同姚子期那般强烈的归属感,她的人生里,还有更重要的人,更重要的事,等着她去做,怎能因此伫足。
一面是自私,一面是无奈,人还真是矛盾的结合体。
李泰想了想,便知她这心软的是在介意姚子期,但这样的事又不好安慰,未免她钻了死胡同,于是很是老道地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:
“不想知道你大哥现在何处吗?”
遗玉想当然是上钩,忙揪着他衣襟,猛点头,“想,当然想知道。”
“他就在京城。”
李泰其实并不如姚一笛所说的那样,因为卢智现今的处境而忌讳,他只是最大可能地去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但遗玉在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