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怒气,多半也是从上一次积压过来的。
在她眼里,就遗玉这么一个娘家门庭落魄,又丧父无势的弱女,却能给她们这些金枝玉叶气受,实在是该打杀千百回也不足惜。
刘高二女见长乐是动了真怒,吓了一跳,连忙噤声,因长乐平日积威,她们却也不敢乱劝。
“你也是,受了欺负怎不同本宫来说?是打算咽下这口气不成?”长乐生气地质问长孙夕,却没想这么一问,她呆了一会儿,竟然掉下泪来。
“嫂嫂莫说了,是我心思不如她狡诈,这才连番在她手上吃亏,怨不得别人,”长孙夕红着眼眶,轻声哽咽道。
“这么说,不算这一次,她以前还有欺负过你?不行,你今日不说个明白,就别想回家去,你们几个,先到别处去坐。”长乐忍住火气,撵退了刘诗琪她们几个,只留下城阳,逼问长孙夕道。
人一回避,长孙夕便抽抽搭搭,顺势将平阳生辰宴后,两人在魏王府见那一面给说了出来,只是话到她嘴里,实实在在颠倒了个个儿:
“那会儿京里都传我们两个不对盘,我不喜叫人议论,便想着主动去化解,就到魏王府去探她,她却逼退了左右,故技重施,用毒制住我,给了我一场难堪,不光羞辱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