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说还请了杂艺班子来表演,热闹极了,可惜婉儿那时在洛阳,住在叔父家中,没能到场贺寿。”
遗玉一笑,却不接话,一不提她今年生辰没有发宴帖给工部侍郎家的事,二不许话明年邀她赴宴。
可阎婉已是达到了试探的目的,晓得遗玉虽没有因李泰那封手书有为难她的意思,但是也没有和她相交下去的打算, 知道再待下去许会招她厌烦,这便起身告辞。
“时辰不早了,听说晌午还有大宴,婉儿先回去准备,不打扰王妃更衣。”
遗玉坐在藤椅上没动,只冲她点头道别,“慢走,一凝,送阎小姐。”
又向遗玉规规矩矩行了一个礼,阎婉便带着丫鬟,在一凝的引路下,往门外边走,约是知道遗玉在背后看她,每一步踏出的距离,都均匀可量。
从前院那香樟树到门口,也没几步远,一凝刚伸手去开门,就听见外面响起叫门声。
“开门,王爷回来了”
阎婉脚步一顿,一抬头,就见一凝把门拉开,露出门外站的人来,像这样近距离地看他,一年也难得有一次机会,只是看见那张脸,心跳便漏了几拍,见他要进门,慌张后退了几步,若非是丫鬟从后面扶住她,险些就在这里失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