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那股劲儿,是有亲上加亲的意思,被我装糊涂糊弄过去了。”
卢氏听见大房二房家的,脸色微微有变,本是兄妹嫡亲,这两三年过去,关系却淡成井水,当初相认时未觉,时间长了,便发现两位嫂嫂私心过重,两位兄长亦是生了一副软耳根,能够共享福的一家人,到头来竟是不能共患难。
即是她想同他们和好如初,念及当日长子被害,小女儿独身一人吃尽苦头,却没得他们亲戚半点庇护,便叫她恨不能老死不同他们来往。
关系就这么淡了,如今她小女儿坐稳了魏王府的女主人位子,次子有了出息,再来沾亲带故,叫她这当娘的情何以堪。
“往后她们要是再去找你,你只客气地待着,别的都莫随便应许他们就是。”
遗玉看出卢氏心情低落,暗骂自己多嘴,赶紧换了话题,去转移她注意力:
“过几日,我寻个节气找璐安到芙蓉园赏花,到时候给娘自己看看,嗯?”
卢氏脸上有了笑,“那再好不过。”
午膳后,遗玉便缠着卢氏午睡,娘俩躺在一张床上,说是午睡,却聊了一个中午,茶喝了三壶润喉咙,仿佛说不完的话。
遗玉听着卢氏和缓的声音,嗅着她身上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