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马游猎,你回回推掉,喝酒赌棋,你也一次都不来,这么急着把我叫到王府来有什么事,且快说罢,我晌午还约了人到城南相马,去迟了好的该被别人挑走啦。”
遗玉见这瘟神一点大难临头的自觉都没有,当即挥手让屋里的下人都退出去。
人一空,就冲她冷笑一声,半点腕弯子不饶,直言道:
“你老实告诉我,你同实际寺那个僧人是不是还有牵扯。”
高阳愣了一下,很快就癔症过来,脸上一阵心虚蹿过,却还要勉强维持着昂首挺胸的姿态,嗤声道:
“哪有什么僧人,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“还要我再说明白点?就是几年前五院艺比,同你合伙在实际寺的禅房里对我下**的那个。”遗玉毫不遮掩地提起这件往事,直把高阳说的红了脸。
“不是说好不提那个了,我向你道过谦了,都什么年头的事情,什么僧人不是僧人,我早不记得了。”
“别跟我装傻,真要我派人去把实际寺去,把那个叫辨机的和尚抓过来同你对峙吗”
“你见遗玉清清楚楚地念出人名来,高阳再坐不住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恼羞成怒:
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派人查我行踪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