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己担忧,婉儿岂能忍心抛下他们独去,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婉儿不愿他们日后遭人指点,这一死是轻,可拿什么去偿还父母养育之恩?”
说到这里,阎婉不禁潺然泪下,抬起头,迎上李泰的目光,故作坚强地扯动了嘴角,露出一个凄伤却又坚韧的笑容,手背抹去脸上泪水,一提裙摆,竟冲着李泰屈膝跪下,两手伏地。
“砰砰砰”她朝着李泰叩了三个响头,便俯身在地,恭顺十分,口中道:
“求殿下赐婉儿一个恩典,纳婉儿入府,婉儿自知残花败柳,不敢一日妄想您垂怜,心明您同王妃情深意重,旁人难以插足其中,但求一席犄角容身之地,便是做那有名无实的夫妻,以不毁父母望念,求殿下成全婉儿孝道。”
看着这跪地不起的女子,想到遗玉多日来的烦忧,李泰心中一动,念头忽起,眼中碧光闪动,再看她时,眼中不觉带上了一丝兴味,片刻的忖度,低声道:
“若本王不愿成全你呢?”
生怕被李泰断言拒绝,阎婉脸色一白,头又压低了两寸,有点慌张道:
“殿下可知您不愿纳妃,为难的还是王妃,倘若婉儿进门,定能让宫中解口,若是王妃不肯,婉儿愿同她亲自说明,哪怕是将、将婉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