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便跌坐在地上,面无血色地捡起那张字条,攥在手心里握紧。
短短几日,在经历了绝望,失望,希望之后,最后等待她的,竟还是绝望吗?
她以为他可以救她,就像多年之前在宫中那个夏天,年幼的她被人险心困于冰窖里,爹娘听不到她的哭喊,只有他夹着刺目的光影出现。
魏王妃说同他相识七年,殊不知她记得他的名字,将他放在心上,同样是有七年。
为何同样是七年,他连她的名字都记不住,却已将另一个人放在心上。
她心底的不甘,谁又知?
“小姐,小姐您在里面吗?魏王府派人来送话,王妃请您明日上午到王府去一趟。”
听见门外丫鬟的禀报声,阎婉方从回忆中醒来,抬袖逝去脸上泪痕,扶着桌角从地上站起身,将手中的字条泡进茶杯里,看着上面的字迹昏沉下去,直到敲门声变响。
她背对着门,扬声道:
“知道了,你去同来人说,我明日会去的。”
解开心结,遗玉放下对怀孕的执着,夜里没等李泰回房便喝了药,洗洗睡下。
对于遗玉难得一次早睡,李泰头一天并未放在心上,只当她累了,处理完公务便跟着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