遗玉脑子一转,突然拍腿道:“那就是了。”
“是什么?”
“娘您想啊,这两家都落不了好,不就有人当只剩她一家亲了。我猜是大伯母在二伯母那里说漏了嘴,这才惹了事端,哎,早知道就不管这血灾不血灾的,先把亲事订下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。”
遗玉尚在感慨中,卢氏已经气的说不出话,不是顾着在别人家里,早就拍了桌子。
“怎还有这样的人,不行,我得找她去。”
“您这会儿找她有什么用,同她说理?”遗玉见卢氏气的不轻,忙抚着她胸口给她顺气,口中劝道:
“都已经这样了,您去同她吵一架,伤着的也不会好回去,不是平白给自己惹闲气么。”
“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卢氏想想就觉得火大,当初她被韩厉掳到南诏,留下子女在京城,老父病故,兄嫂退避三舍,不护她的儿女就算了,如今还敢来搅合她儿子的婚事,是不是当她对当年的事不吭不哈,就以为他们是软性子了。
“那也好办,”遗玉知道不叫卢氏消气,有的是几日她睡不着觉,便道:
“不是还有大伯母在么,我找人在中间递个话,自有人不饶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