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勤文阁八月统共收录了两百一十六件书画,除去重复物品二十七件,是有书稿五十一件,字画五十八件,抄文八十件,当中又有妙品九件。我同各位掌事商量过,以为有的书卷,一样至多有五本,因重复过多造成闲置,又有客人恶意借此堆累升等,因而最好适当给一部分书籍划出不复收用的限定,您意下如何?”
“...嗯,就这样办吧。”
芙蓉园中,墨莹文社一月一次的小聚,摆在紫云楼前的小花园里,茶品果脯在案丰,柔绒席毯铺地,四周花香怡人,蜂飞蝶舞。
诸名掌事的夫人小姐都在,穿着正装,梳着丽髻,围着遗玉四散坐在草地上,或手持杯樽,小酌小饮,或捧着纸笔,写写画画,谈的不是诗文乐曲,不是衣料首饰,而是文社近来的情况。
“因女馆建设,引走了不少人去看热闹,这个月的收录情况不如头几个月,好在女馆只对女宾开放,学生们还是要到楼中借书看。此外,正值女馆声名大作,我原本以为新入社的几个会有跳脱,没想到是无一人离走。”
“听大掌柜的说,前段时日有一拨人到阁中打探,甚至还抓住两个企图盗册的贼偷,交给护院们审问过后,并没有问出什么详细,我怕过于严厉,反被人以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