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成了强行关押呢?”
好么,这一开口就把黑白颠倒了过来,做坏事倒成了行善。
遗玉皱起眉,不知是该笑他们无耻,还是该夸他们急智。
邓文迎瞟了遗玉一眼,继续问道:“既是供应他们食宿,又怎么会弄出人命?”
“大人不知,”戴良接过话头,上前一步,揖手道:“这北来的灾民,一路流亡,身体本就不多好,有几个染上痨咳的,就是能吃饱肚子,身上的病也能要了他们的命,这病死过去的人,如何能赖到我等头上,这不是天大的冤枉么?”
遗玉面色不变,手指却悄悄捏紧,病死,亏他敢说,从小草那几个孩子嘴里,她不难得知,他们是怎样残虐被抓来的灾民,做些禽兽不如的事情,直到把人折磨死了,再毁尸灭迹。
邓文迎再问:“那有人证供说你等逼迫灾民卖身为奴,逼良为娼,这又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这可就更叫冤枉了,”戴良拔高了声音,满面受屈之色,“大人您想,戴某同几位友人,不过是家中有些基业,但并非能坐地生金,若要养活这么多人口,肯定要给他们另外安排活路,这卖身为奴换条活路,不是很常有的事吗?戴某还特意交待了他们,卖身与否,全凭自愿,想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