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下官已经详细盘查过,关押他这等重犯,都是另外安排牢房,要有人入内探视,非持有下官的手印才可。”
闻言,遗玉又怀疑起自己的推测,难道这戴良真是自杀,不是被谁给害的?
“这样,邓大人现在就带我去停尸的地方看一看。”
邓文迎眼睛登时一亮,他可是不止一次从夫人那里听说过这位魏王妃的事迹,去年四月长安城大书楼一桩二十八人丧命奇案,就连刑部都束手无策,却破在这位王妃的手里。
他会这么早跑过来拜见,就是觉得戴良死有旁因,想来听一听她的高见。
“主子,”平卉急躁地打断了遗玉的话,满脸写着不赞同,“您眼下身子沉,怎能到那种不干净的地方去。”
遗玉犹豫了一下,摸摸肚子,平卉怕她犯起糊涂,顾不得许多,直接将卢氏搬了出来:
“您要是这样,奴婢可去找老夫人了,左右您有个什么差池,奴婢们都不要活了。”
“好好,那就不去了,”遗玉没辙,笑笑还是放弃了一探究竟的冲动,毕竟眼下没什么能比得过肚子里这个孩子重要,她虽不信邪,但怀着孕却同死人打交道,确实不吉利。
邓文迎被平卉偷偷地瞪了一眼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