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日就到了。”
遗玉让平彤取了赏钱给他,让人把他们送出门去,转身回到屋里,便阴下一张脸。
再有两个月她就要临产,不管皇上送了两个不省心的人来到底是作何打算,但最好她们安分守己地待着,倘若有半点不轨,她必不会手下留情。
她揣着肚子里这小包袱七八个月,心里疼爱一日胜过一日,任谁也别想要伤到这孩子一星半点儿。
戚尚人和刘尚人果然隔天下午就坐车到了安阳,遗玉只是隔着帘子见了一面,态度和气,但话里话外无不是警告。
敲打完,就把她们撵到都督府的西院去住,派了丫鬟仆妇好吃好喝地伺候,只不叫她们跟到城东的别院去,算是把人供了起来。
戚刘二人许是知道自己不受待见,没上赶着往遗玉跟前凑,老老实实地待在都督府,遗玉并没因此放心,让孙雷找了两个眼线把人盯了,时不时到别院回报一番。
如此又是半个月过去,到了三月底,朝廷派来的钦差也没能将戴良一案再揭出什么内幕来,只得草草回了京城。
值得一提的是,在平波平息后,一如既往上门求字的邓夫人,总算被遗玉招进后院亲见,倒不是被她的持之不懈打动,而是那天在公堂上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