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忘了刚才在同卢氏争执什么,急匆匆对着平卉道:
“回来了?那还不快把它带过来”
见遗玉着急,平卉赶忙解释道,“主子,银霄好像是连日赶路飞累了,落在您原来歇着的那间屋门前,就不肯动弹了,于大哥找了护卫把它抬进屋里,它都没有醒,您看是不是先等它醒了?”
“那我过去,”遗玉听这话,便掀了被子要下床,卢氏赶紧把她按住,瞪着她道:
“躺着,这病还没好,你往哪跑?我去给你看看,要是它身上有信,就给你取回来。”
遗玉心知刚才惹火了卢氏,不好再叫她娘生气,强压着跑出去的冲动,坐回床上,目送卢氏离开。
信确是在银霄腿上绑着,卢氏以往不敢接近着凶禽,但听于通说它睡的死沉,也就大着胆子从它腿上把塞信的铜环取了下来,拿去给遗玉看。
遗玉一拿到手上,便迫不及待地将铜环三两下扭开来,抽出夹缝里薄薄的半张纸,凑近了脸前去看。
卢氏在一旁等着,见她脸色瞬间放晴,喜不自胜的模样,便知是好不是坏。
“怎么样,这信上写的什么?”
遗玉抬起头,一手抓着卢氏衣袖,咧着嘴,有些激动道:“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