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她见李泰还不动事,心中焦急,板起脸,又加了一把火,“孰轻孰重,你可要想清楚,有得必有失,就看你知不知进退了。”
平阳知道自己这是在赌,赌李泰心里,遗玉的分量如何,只要他偏念这份情意,为了遗玉的安危,就会多等这三日,若他一意孤行要在今夜,那只有怪天意如此了。
“就依姑母之言,三日之后,日落之前。”
李泰放下期限,抿起唇,调转马缰,回头没入兵队自觉分散的道路中,手一抬,沉声道:
“众将听令,扎营金光门外,等候三日。”
解决了安福门危难,告别了前去同长孙无忌要兵的平阳,李承乾匆匆赶回东宫,先跑到阎婉住处。
“婉儿,带本宫去见那女人。”
阎婉看着神色狼狈的李承乾,低眉顺眼地摇头道:
“殿下,迟了,一个时辰之前,婉儿已将她放走。”
“什么?”李承乾大惊失色,“你放了她?放去哪里?”
“她应早已出宫,至于她出宫后去了哪里,婉儿不知。”
“jian货本宫让你教训她,你竟胆敢放了她”
李承乾甩手就给了阎婉一巴掌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