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多少也该知道一些,今日同你们说穿这点子事,也不是为了叫你们面上难堪,就是怕你们心里存了芥蒂,说出来,总比掖在心里发酸发臭要好。”
封雅婷同史莲对视一眼,相互都是松了一口气,若遗玉不闻不问这桩,那才叫她们忧虑,现在她白话说出来,那就说明那件事已经被她揭过去。
假使现在开口的是别人,她们许还会多疑,但遗玉胸襟气度,她们明眼看着,连同高阳那刁蛮不识礼的人都能化敌为友,怎会小肚鸡肠记恨她们那时不对。
两人来之前就商量好了,见遗玉如此态度,怕再遮掩会真惹了她不,便聪明地敞开了心怀说话:
“您这样说,真是羞煞了我们,实不相瞒,那时候避忌,一是自己心生胆怯,二来是家中长辈耳提面命,颇有几分身不由己,才没能同您度难。”
封雅婷把话说了一半,抬头见遗玉点头,面上带着鼓励,才悄悄伸手捏了捏史莲,让她把话接下去:
“去年在平阳公主生辰宴上惹来刺客,祸事一起,长乐公主发难,姐妹们被捕入大理寺,险些在里面丢了半条命,那时家里都弃之敝履,只您不避风险出手搭救,最后才得以善全。姐妹们辛苦拼建起来的文社,也全赖您一力扶持,没能毁于一